“采访很顺利……他很配合。但是……”秋同恍惚地问严谨,“严哥,甄安……他……”
跟甄安有关?严谨蹙眉,“他冒犯到你了?”
“没有,不是。”秋同慌张地反驳,“他是不是……我是想问他原先……就是,去采访那天开了他的车……严哥,他是怎么来台里上班的呀?”
“你想问他是不是通过某种特殊途径进总台的?”严谨从秋同语无伦次的叙述中大概猜到怎么一回事,直白又不失委婉地问,“他跟你说什么了?”
“他……他说他不想来上班,是他父亲……”秋同指尖来来回回地在白纸上瞎画,“看他在家呆着碍眼,就说让他来总台呆一段时间。”
“他认识舒云。”秋同轻咬下唇,“他说他差点儿就去今创上班了……要不是舒云也在总台上班,他就去投行了。”
“他是有很大来头吧严哥……前几次我们去金融街那边,无论去谁家都得提前预约,再等秘书带我们进去。”秋同说,“这回跟甄安去,仿佛见到另一种打开方式,迟到多久都没关系,门口保安还可以帮忙停车,就算停车位都满了,他也能找到停车位……”
严谨立时无语,他完全想象到甄安说这些话时的嘴脸
“我爸看我在家呆着无聊,就跟小钟说让我来上班实个习。”
“舒云在这儿上班,要不我就去今创上班了。”
“迟到一会儿有什么好担心的。”
“今创难进吗?不吧,吃饭时候随便跟合伙人提一下就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