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幻剂的效用越来越强,眼前重影交叠,严谨在理性与失控的边缘挣扎。
他一边阻止自己想周理,怕无意中的呓语暴露什么;一边又反反复复暗示自己:周理没来,周理不可能来,这儿不是周理会出现的地方。
他痛苦而绝望地喘息,他还能坚持多久?
脑海中充斥着周理的画面,刚打完球穿着球衣找他拿水喝的周理、洗完澡不好好穿衣服等着他吹头的周理、安静站在穿衣镜前等他整理容貌的周理、舞台上光芒四射的周理、众星捧月似的站在Alpha中心的周理……
严谨几近窒息。每一幅关于周理的画面都在努力与眼前这个Alpha重合,被致幻剂麻痹的大脑逼他相信:这就是周理。
是吗?
是吧。
他不可能认错周理。
那可是周理。
他怎么会来这儿?
那可是周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