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完这些他坐在床边发呆,回忆严谨从前都怎么照顾他的。
但好像没有需要这样被照顾的时候,他几乎不生病,也就分化那几天被秦叔强制性按在床上躺了两天。
他很不理解秦叔的行为,干嘛非要他躺着。不就是分化么,站着分化躺着分化怎么不是分化?学校里还有打篮球打着打着突然分化的呢,干嘛到他这儿就非要躺着,他哪儿有那么弱。
不过看到秦叔把严谨找回来照顾他,眉眼中写着担忧,也就不闹腾了,顺水推舟地躺了一天。
严谨人陷在黑衬衫中,胸口微弱的起伏,头发还有一点点水汽,周理怕吹风机吵到严谨,便只拿毛巾擦了擦。
从周理这么近的距离看过去,严谨细密的眼睫不住地发颤,好像睡的不安稳。
只这样一想,周理心脏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似的,无形中有细细密密的刺痛从那一点扩散开,像一张不透风的网圈住他的心脏,让他整个人都不舒服起来。
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他无数次在严谨面前产生这种感觉,而后这位被世家贵族们众星捧月般养大的矜贵Alpha才意识到
原来这就是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