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而呛的烟草味儿飘入鼻腔,严谨又一阵发愣。
胡乱吃两口东西,严谨又去冲了个澡。那股淡淡的烟草仿佛无处不在,熏的严谨心神不定。
睡了一天一夜,严谨恍惚想起来他的通讯设备都在分析处,他望着窗外落日余晖数自己这算是失踪了多少天。
星期五进去,星期一出来;星期二从周理家出来……现在应该是星期三傍晚。
消失了快一个星期……不知道总台那边什么样了。
严谨翻出来个备用机,刚登录自己账号,就看见秋同留言:【严哥,甄安替你请假了,你安心休息,下周再来上班就行】
坐在床上的严谨没几秒钟便从善如流地重新躺下,严谨整个人疲惫的不行,既然已经请假,那就继续休息吧。
Beta没有腺体,没有信息素,自是不需要Alpha信息素。
周理的标记令严谨的身体进入了一个相当疲劳的状态把超S级Alpha在震怒中产生的信息素从体内代谢掉是件相当困难的事。
尤其严谨这几天没怎么吃饭也没怎么活动,新陈代谢格外慢,保守估计还得两天。
天黑之后他强迫自己起来吃些东西,吃的时候直觉得胃里难受。身体仿佛是适应了之前不吃饭的日子,再开始吃东西竟很不习惯。
就像在分析处阴冷潮湿弥漫着消毒水味儿的小黑屋,进去时关节都在疼,疼到最后仿佛也不疼了。
就怕一个习惯。疼久了,也就不疼了。
严谨躺回床上,眼前天花板是朴素的白色,不会模糊地反射出他的狼狈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