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在周理身边,总得谨慎些,就叫严谨吧。”
周理父亲极平淡的一句话如紧箍咒一般盘桓在严谨脑海中,当时不觉怎么,时隔多年后却频繁地在各种不经意间想起,于无形中束缚了严谨的一举一动。
……
说去去就回的周理过了半个小时也没回来。倒不是严谨想见周理,而是纳洛酮的药效就那么长时间,周理再不回来,等药效过去……他就露馅了。
当严谨第二颗解酒药失效,第三次用冷水压下酒精带来的困意时,周少爷终于回来了。
周理一开门就看见严谨靠在椅子上,一脸朦胧困意。
“严谨?!”周理喊了一声,没收到答复。他奇怪地看了眼严谨,发现素日淡漠冷静的Beta半睁半闭的眼中泛着水光,脖颈沾着水痕,折射出头顶吊顶散发的晶润微光。
周理擦掉严谨脖子上的水痕,接着一顿,在严谨侧颈停留许久,“你怎么了?心跳这么快?”
他横抱起严谨到里间卧室床上,严谨也没抵抗,周理又奇怪地喊了一瞬,“严谨?”
醉意渐浓,严谨完全跟不上周理思路,只会睁着一双漂亮又湿润的眼睛盯着他熟悉的Alpha看。看久了恍惚意识到这个行为不太对,后知后觉地低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