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毛意识到他好像办错事了,“这位……重要?”
甄安咬着后槽牙:“非常重要!”
“重要客人那您先招待着,现场那边还有事,那什么甄哥我先走了。”眼见甄安要生气,黄毛溜之大吉。
严谨要来的事儿周理没有很具体地往下交待,只跟学员说他找了个人帮忙纠音,跟负责接待的说总台来的记者第一时间拉到现场别磨蹭。
周理心想上次不欢而散,严谨话说得那么狠,摆明了要一刀两断再无牵扯。
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很长时间,躺在严谨曾躺过的地方,反复地想他和严谨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。
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,千头万绪没有方向,周理索性就从他俩相识的那一天开始捋。
一想就是一天,白天没想完,晚上继续想。第二天小杨送早饭来,看前一天的还一口没碰地放在桌上也没多想,周理经常这样。
直到他嗅到一丝周理信息素的味道,烟熏火燎的,一看就是心情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