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他从昨晚就开始想了,只是考虑到前两次标记的场景都不是那么合适,怕吓到严谨,才强忍着离开严谨房间。
他真觉得自己晚上可能会失控。
周理单手制住严谨双手,另一手固定严谨脑袋,不准严谨乱动。
信息素一点点地沿着锋利地犬齿注入光洁的皮肤下,“你说我们是主仆,你愿意为主人做到这种程度吗?”
他沙哑的声音带着某种蛊惑,还有一种想要得到答案的急切,“无论你的主人是谁?”
当然不愿意,严谨失神地想……后颈酥酥麻麻,他身体不受控制地变软,意识已经有些破碎的情况下,脑海中还有个更可怕的声音劝他就这样的倒在周理身上。
你正在被他标记,你体内多了他的信息素,坚持不住倒在他身上很正常,没什么难以理解的,这并不难堪,也不丢脸。
“回答我,严谨。”
“呃……”严谨说不出话,他怕张嘴会传出什么奇怪的声音。
但……换个人的话,他肯定不愿意。
严谨咬紧牙关,坚持不泄露一丝声音。换旁人他早一巴掌拍过去了,Beta被主人标记是耻辱……但这个人是周理,他还能怎么样呢?
周家人怎么都这么可笑,父亲逼他走,逼他离周理远一点儿;儿子抓着他,死活不让他走。
严谨双瞳涣散,酥麻的感觉蔓延到体内每一个角落、每一寸神经,紧接着脊椎深处竟也生出细细密密的痒,集中反馈到大脑深处……可怕地累积到了一起。
他痛苦地咬唇,脚指蜷了起来,指甲也掐进了掌心里。
没这样的,周理太会折磨人了,他受不了了。严谨失神地想,得想个办法,让周理停下来,这太折磨人了。
严谨起不到作用的挣扎令周理诡异地心软,主动停了下来,“所以不要这样说了。”
“你明明不是那样想的。”周理收回犬齿,紧贴严谨后颈说,“严谨,我们不是主仆。”
“不是主仆,严谨。”周理抵着严谨的额头,安抚地拍严谨后背,一遍又一遍地重复。
好像是在说服严谨,又好像在说服他自己,“我们不是主仆。”
这场被周理刻意拉长的标记令严谨疲惫不堪,在周理的声声安抚下,温暖的桔黄色灯光给了严谨一种温馨的错觉。
严谨他逃避现实地合上眼,不多时便不受控地沉沉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