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什么好委屈的?
“您是Alpha。”严谨毫无波澜地说,“当然可以去标记Omega。”
周理:“……”
周理简直气死,定定地看着严谨,空气因无言的焦灼升温。
严谨则转头望着窗外,故意避开周理视线。
严谨知道他这样说周理会生气,他就是不想让周理高兴。
同样周理很快也意识到严谨在故意曲解他的意思,不仅没生气,反而赖在严谨颈窝不走了。
“换一种教法。”周理含混不清地说,“这方法不适合我。”
严谨脖子不舒服地动了下,下一秒周理就压了过来。
“严老师。”周理在接吻的空隙间说,“你教选手都知道因材施教,选容易让他们接受的说法……不能到我这儿就直接上地狱难度。这不公平。”
公平?
严谨听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笑话,周理跟他讲公平?
但严谨又笑不出来,只觉得有浓重化不开的悲哀。
“再睡一会儿。”周理慢慢退开,揉了揉严谨头发。
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严谨,仿佛一辈子都看不够,“天还没亮。”
严谨被周理霸道地按在怀里躺下。
鼻腔呼吸间尽是周理身上的味道,他闭上眼睛,终于下定决心执行他下午想到的那个方法。
第二天早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