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前十二年里他不曾见过的模样,周理喉结滚了又滚,嗓音低哑,“可是我还想标记你。”
热气拂过耳根和后颈,严谨不自觉蜷起身子。周理上半身还没穿衣服,他又实在想抓个什么东西,便只好抓着周理肩上刚用来擦头发的毛巾。
周理很快意识到这一点,松了些许,哄道:“严谨,你抱抱我,好不好?”
“呃……”严谨难耐地咬唇,周理怎么总能用这样平静又委屈的语气,说出这种话。
说好的选一个就可以,他都选两个了,周理怎么还不放过他?
严谨不说话,周理动作也停了下来。
气息轻轻喷在严谨耳边,拇指在严谨后颈的位置摩挲,任由严谨难受地在周理怀中细细颤栗。
周理在等他,他就是要严谨回抱他。
严谨像是被搁在火架上烤,没办法拒绝,也没理由答应。
灼热的温度烤得他大脑支离破碎,在周理无情地把脖子上那条毛巾扔到一边、严谨只能通过搂周理脖子这种方式保持平衡时,他投降地把指尖搭在了周理肩膀和手臂上。
周理这样子太过分了,这哪里是征求他的意见,扔了毛巾,严谨还有其他选项吗?
严谨被烤得浑身战栗,蜷在周理怀中,一会儿觉得这温度太烫受不了;一会儿觉得这温度带给他极大安全感,刚刚好。
严谨指尖搭上来时,周理浑身血液和信息素一并被点燃。
他低头吻严谨,劝诱地说:“我想标记你,好不好?严谨。”
得寸进尺。
严谨不说话,他就耐心地吻严谨,中间不时问严谨一声他可不可以标记严谨。
厮磨许久,严谨实在受不了,推了推周理,又以很小的声音喊:“周理。”
严谨是希望周理放过他的意思。
周理却恶意曲解严谨的意图,“严谨,我可以把这当做允许吗?”
严谨要说不可以,直接被周理堵嘴。
好半天才获得自由,整理好思绪又要说不可以,周理又堵上来。
“可以吗?严谨。”
这个Alpha太不遵守规则了,这哪里在征求他的意见?
这完全是在强迫他,严谨没办法,无助地抓着周理手臂上坚实的肌肉,克制着不在上面留下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