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曜舍不得,跪在床上将许宁昶纳入怀中。
“不用这样。”祝曜亲昵地蹭着许宁昶的鬓角,嗓音沙哑:“不用这样的,宁昶。”
渐渐的,祝曜发觉不对劲儿,许宁昶身上温度飙升,气息也低沉起来,红酒味道几乎抑制不住地飘散,他愣了愣,蓦然看向怀中的人,发情期。
许宁昶的发情期不稳定,这也是后遗症之一,他像一个东拼西凑而出的人,并不好看,此刻却把一切都交给祝曜。
头顶光晕时而凝固时而散开,许宁昶费力擦去眼角的泪,见祝曜居高临下,毫无怜惜的意思,“轻点儿。”
祝曜冷哼,更为迅猛地撞进去,“给你长个记性,许宁昶,下次再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人给自己留下伤,我弄死你!”
这次没弄死,但也被弄得半死。
许宁昶的年三十直接昏过去,祝曜这王八犊子还能中途下去吃个东西补充体力,彼时顾梵深跟祝黎正在下棋,他顶着两人莫测高深的眼神,扫空桌上的一盘糕点、一碟油炸小黄鱼,一整壶春茶,完事抹抹嘴,又上去了。
陆家什么想法祝曜根本不在乎,给他有多远滚多远,陆苑他看到一次整一次。
清晨从房间出来,祝曜抬头就撞上了祝林山,他的眸光平缓无波,稍微点点头,然后漠然地去了一楼。
整个祝家唯一买账祝林山态度的人也撂挑子不干了,祝林山脸颊发烫,心里拧巴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