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靠在走廊的窗台上,听到教室里不多时响起嗡嗡声,又过了几秒钟老师拿着课本从前门出来,看到顾柏安后露出了然的神色。
顾柏安:“?”
老师也开朗,笑道:“我说大家怎么一个劲儿往后看,原来是金融系系草来了。”
顾柏安:“……”
老师下课,方休很快出来。
迈入深秋,在一些男生还是短袖的情况下,方休已经被顾柏安强行套上了薄毛衫。
方休最外面套了件白色卫衣,瞧着格外年轻,“怎么这么早?”
“下课早。”顾柏安应答的同时手往他脖颈后面摸,腺体贴牢固,主要是没有红肿。
像小崽就遗传了洛闻絮的一部分体质,偶尔对腺体贴的耐受性很强,偶尔发情期结束,再用就开始过敏红肿,顾柏安担心方休也这样。
“好着呢。”
顾柏安点头:“嗯,同学说新开的一家泰国菜挺不错的,去不去?”
方休:“去!”
他分化那日说的话自己都快忘了,但一句“吃不下东西”给顾柏安伤够呛,控制不住地就想带他尝遍各种美食。
“哇,真般配啊。”有人感叹。
“我上次在导员办公室见到过顾柏安,特别高冷,感觉跟咱们根本不是一个次元的,结果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,呜呜呜,方休好幸福。”
“开玩笑,顾柏安也很幸运好吗?方休超耐看。”
……
他们二人定下来,又过半年就是小崽跟囡囡面临高考。
方休最近半夜醒来,总能看到顾柏安在灯下凝神翻阅的场景,好似回到了高中时期,其实就是在给小崽跟囡囡挑选学校。
囡囡差不多定了,她文化课成绩不错,又有祝曜开路,连戏剧学院的导师都定好了,顾柏安只需要确定,但小崽就不同了,没什么多余的兴趣爱好,S大对他来说有点儿危险,又或者可以去另一所稍微差点儿的学校,距离顾柏安的校区也就十五分钟的车程,但顾柏安还是觉得危险。
顾大哥愁的头发都要白了。
小崽跟囡囡高考这日,顾柏安没去学校,方休请假陪他,两人窝在沙发上随手播放了一部电影。
顾柏安看钟表:“语文结束了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