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寒洲顿了顿,以为馥橙是觉得南瓜套赶工制成太过敷衍,沉默片刻,道:
“今日赶得急了,先将就用着,明日让人做更好的给你。”
被忽视彻底的太子当即笑了笑,道:“俞相想讨好美人,也不必用这等小孩子才会喜欢的样式,橙宝何种珍奇宝物没见过?”
那跟着来的靖安卫本是不敢说话,听了这话却行了礼,道:
“大人先前并不知晓世子喜欢南瓜,这是今晨听了世子的话后,方画出来特意让绣娘绣,正是哄世子开心用的。”
“呵,孤问你了吗?”太子冷笑一声,一脸不耐,仍是嘴硬道,“橙宝何时喜欢南瓜了?孤同馥橙一块长大,可未曾听闻过此事。”
俞寒洲闻声无声勾了下唇,转过身,道:“太子的意思是,本相手下的靖安卫在说谎?不若本相当着你的面,亲自问问安定侯世子,如何?”
这话一出,李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。
他转头定定看了馥橙一眼,攥紧了手,又深深吸了口气,像是在忍耐,道:
“是孤忘形了,父皇前日方命孤跟着俞相学习,靖安卫更是个个忠君爱国,孤不该不经考虑,口出狂言。”
“太子心中清楚便好。如今陛下正是时刻关注太子行踪的时候,本相自是不愿伤了这皇家父子情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