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故事不太合理。他不是要死了,怎么突然好了?”
俞寒洲闻言,脸顿时黑了。
男人微微眯起眼,看着馥橙无辜又漂亮的模样,半晌方解释道:
“你没发现他一直带着的东西?或许是有人救了他。”
“嗯?”馥橙又细细看了看,才微微弯了眼睛,说,“我懂了。”
“如何懂了?”俞寒洲颇为耐心地问他。
只是男人撑着轮椅椅背的手,分明攥得死紧,像是下一秒就能把那块上好的紫檀木生生掰断似的。
馥橙没注意到这一点,琢磨了一下,才老实道:“前头不是画他写了很多对朝廷有用的建议,又画了各地的水域图,写了各种创新农具的制作方法,都夹在夫子的书里,借那个老头的手呈给了衡原书院,书院又呈给了国师。”
“嗯。然后呢?”俞寒洲低声哄他。
“然后,国师可能发现了不对劲,派人想把老夫子请回去,夫子却说并非自己原创,排查之后发现这个小孩是唯一的嫌疑人,国师出于爱才之心,便派人去救他了也未可知。”
“呃……”俞寒洲沉默了片刻,捏碎了那把紫檀木轮椅背上镶嵌着的夜明珠。
“呃……”馥橙听着细细碎碎的咔咔声从身后传来,有些惊惶地转头瞄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