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本能一般,天生就知道如何去拿捏眼前这个男人,知道对方的弱点。
俞寒洲倒也不恼,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掌心里柔腻的肌肤,道:“想支使本相有什么难的?你若许了我,无需多言我也日日哄你……”
这话说得暧昧,还带了点引诱。
馥橙薄薄的面皮很快由内而外透出了惑人的艳色,他还不知自己暴露了内里的生涩和懵懂,手上小心地推了推俞寒洲的肩膀,挪开眼认真道:
“我真的害怕,没跟人试过,你别欺负我。”
俞寒洲看着他荏弱的模样,又闭了闭眼,喉结反复滚动。
半晌,男人松开了馥橙的手,指腹转而在少年微微陷进去的酒窝上磨了磨,冷声道:
“一直勾着本相,又不让碰,你难道不是我掳来的?本相等了这许久,便是强要了又如何?你能跑哪去?”
馥橙闻言抿了抿唇,抬眸直勾勾地看着俞寒洲,提高声音理直气壮道:
“你强迫我,就是坏蛋。我跑不到哪里去,但可以不理你。”
俞寒洲被这娇声娇气的「辱骂」骂得怔了怔,随即拧起眉,威吓道:“本相不给你治病,你还不是要理我?”
以俞寒洲玩弄权术的本事,让别人屈服确实很简单。
然而馥橙闻声默默瞅了男人,娇娇地嘟囔道:“我是想让你放弃我不给我治了,可你就是心疼我呀,我一难受你就皱眉。不信你试试掐死我。”
俞寒洲被这话气笑了,握着少年的后颈威胁地揉了半晌。
眼见着馥橙恃宠而骄的小模样,到底是没再说什么过分的,憋着满腔欲火将馥橙紧紧勒进怀中。
男人深深埋在馥橙雪色的脖颈间呼吸,狭长幽深的眸微阖,掩藏起来的是几乎无法掩饰的迷恋。
那迷恋仿佛罂粟,不过沾上一点便不可收拾,就此惦念了许多年,足足横跨了两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