馥橙通身皮肉白腻如雪,高挑美丽,即便裹着厚厚的浴袍,那节被俞寒洲掐在掌心里的腰依旧软得仿佛没有骨头,一用力便整个人深深嵌进男人的怀抱,契合得像是生来就该如此,亲密无间,连裹着罗袜的足尖都被迫离了地。
他知道俞寒洲这会儿起了反应,不敢太往里面坐,一时有些慌乱地用脚去勾俞寒洲的小腿,藤蔓一般缠得紧紧的,想要以此稳住自己的身形,不再往对方怀里滑。
可天底下任何一个正常男人,被怀中心爱的美人用双足勾蹭小腿,屡屡勾引,都不可能无动于衷。
何况,美人温热的身子此时被男人抱在手中,馨香馥郁,甜蜜醉人,一摸还软得仿佛水流,直诱得男人搂抱的手臂越收越紧,要将人揉碎在怀里。
俞寒洲被勾了一日,到底没忍住,垂首埋在馥橙颈间,高挺的鼻梁暧昧地蹭着少年泛红的雪肤,有些迷醉地深深嗅闻,间或怜爱地轻轻吻一口,烫得馥橙脊背轻颤。
男人开口的嗓音极为喑哑低沉,几乎是压在喉间一般,是极为隐秘的调情。
“本相可夸过你身上很香?连香露都不用,如何香成这样?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!”馥橙被调戏得眼尾都红了,缠着男人的足尖都轻轻颤了颤,忍不住挣扎起来,小声道:“也没那么明显……你别抱这么紧。”
可他越是扭,勾着俞寒洲小腿的双足便蹭得更厉害,男人喉结反复滑动,到底没忍住,再次俯身去握馥橙的脚丫。
之前馥橙已经躲过了一次,见状又要下意识又想躲。
但是这一回俞寒洲动作比之前快多了,没等他溜走就握住了他的足背,随即隔着薄如蝉翼的罗袜,惩罚地揉他的脚心。
馥橙急得蹬了蹬,没挣开,反倒整个人又往俞寒洲怀里滑进去一点。
也不知蹭到了什么,本是双眸暗沉的男人忽然隐忍地闷哼了一声。
下一瞬,馥橙的双足突然被松开,男人直起身,紧搂着他的双臂掐着腰猛地举起,竟是径直将人从侧坐在腿上换成了跨着坐,面对面狠狠压进了怀里。
馥橙被抓得小小惊叫了一声,因为侧坐换成了跪坐的姿势,双膝很快触到了绵软的卧榻,连带着紧紧裹着的浴袍也再次散开。
俞寒洲之前没给他准备亵裤,馥橙裹了浴袍便出来了,这会儿腿上的肌肤和俞寒洲的衣物紧密相贴,磨得他有些痒。
虽然并没有感觉到冷,可他好像碰到了什么……
“俞寒洲,”馥橙抓着男人的衣袍小声央求,“我还没穿亵裤,不要这么坐着……”
对方一身劲装丰神俊逸,他却赤着腿跨坐在俞寒洲身上,怎么都很怪异。
然而俞寒洲已然捞过散开的宽大浴袍,给他小心地盖住了腿,确保不被风吹到,这才垂首安抚地吻他的脸,呢喃道:“你这一日勾了本相多少次,本相不过要些报酬,就受不了了?”
“我才没勾你……”馥橙咬着唇侧头,额头在对方肩上蹭了蹭,试图把脸埋起来。
不知何时,他腿间敏感的软肉紧紧压住了男人坚实的腹部,挣扎间蹭动挤压,逼得俞寒洲气息不稳。
馥橙眼尾晕红,紧紧闭着眸,发烫的脸颊靠在俞寒洲肩上,咬着唇不说话,像是认了一般。
男人见他这般乖巧,沉沉的眉眼禁不住柔了几分,温柔地轻吻少年的唇角,又贴着耳畔哄他:“帮一帮我?好不好?”
馥橙柔软的腰似乎被细细揉过一遍,他抖了抖,将手藏起来,捂得紧紧的,仿佛这样就不用被强迫似的,为难道:“我真不会。”
“都长这么大了,自己没疏解过?”俞寒洲哄他。
馥橙不由双眸闭得更紧了,勉强回忆了一下,方小声道:“都……都是睡觉的时候自然而然,哪里会专门去做,我身子又不好……怎么弄……”
体弱多病自然发育缓慢,也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做这些事,再就是馥橙第一世根本没谈过恋爱,连喜欢的人都没遇见过,心理上更没有那种需求。
俞寒洲似乎也想到了他身子不好的情况,伸手去握他的手,小心地揉着他脆弱的指尖,等他放松了,才慢慢摊开,手指穿过去,同他亲密地扣在一起。
馥橙感觉到了紧贴的掌心,想收回手,又觉得这么牵着安全一点,没准俞寒洲一心软就不要了呢?
他微微舒了口气,放松地倚在男人肩上,以为逃过一劫。
哪想到俞寒洲温情地同他牵了许久,那处也完全没消下去,甚至更加明显。
见他没那么紧张了,男人便缓缓反手一扣,轻轻抓着他的手,不容拒绝地按到腹部,微眯起眼。
馥橙一碰到就急急往回抽,却被扣得很紧,并不能退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