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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的很多事情,馥橙其实已经记不太清楚了,有时候特意去想,都很难回忆起来。
可这一件事,似乎比较特别,以至于馥橙原本毫无记忆,但俞寒洲一抱着他、将他按在腹部上跨坐着,他就突然把那一整天的事情想起来了。
纱帐低垂,暗香缭绕,窗外是秋日暖阳,映得屋内也亮堂了许多,是极好的天气,很容易令人放松下来。
馥橙被按在男人胯上,整个人软绵绵地被掐住了腰。
俞寒洲似乎怕他摔倒,大手牢牢贴着他的后腰托着,将他往怀里揽。
馥橙被搂得倒向男人怀里,手却依旧维持着适才害羞的姿势,背在身后。
如此一来,少年白嫩的额头便磕上了俞寒洲坚硬的肩骨。
俞寒洲见状忙搂着人坐直,伸手小心地去摸馥橙的额头,急声问:“撞疼了?晕不晕?”
馥橙被轻轻揉着额,闻声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,下意识抿唇小小地笑了一下。
这个笑容实在太过无辜可怜,显然连自己疼不疼都没反应过来。
俞寒洲一时拧紧了眉,捧着少年的脸颊安慰地抚了抚,随后似是觉得不够,又怜惜地垂首轻吻少年有些泛红的眉心,低声哄他:“乖,不疼不疼,是本相没护好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