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寒洲或许发现了,却什么都没有说,只悄悄地引导他,试图保护他。
“你瞧,本相比你要不正经多了。”俞寒洲微微勾着唇朝他笑,手上揉着馥橙绵软的腰线,掐着少年的腰往怀里撞。
馥橙能感觉到抵着自己的灼热温度,被撞得有些害怕,忙手足无措地抓紧了男人的衣袖,又被俞寒洲强硬地拉开。
随即,俞寒洲握着他的手,带着他举起手来,缓缓圈到男人的脖子上。
少年单薄的胸膛和男人厚实炽热的怀抱紧紧相贴,几乎是完全挂在俞寒洲身上,无处着力,唯有依靠着对方。
男人眉眼带着些许恶劣,将馥橙揽抱在怀,看似随意地往前倾倒,骤然贴近的动作使得馥橙身子有些不稳,像是随时都会往后掉进江水里一般危险,哄道:“学会了吗?害怕就要这样搂紧我,才不会掉下去。”
馥橙好像被吓住了,有些哽咽道:“我懂了,这里太高了我会害怕……”
“可本相还有更过分、更该受人唾骂的想法未曾落实,橙橙不想看看么?”
俞寒洲的嗓音温柔又危险。
“有本相这般恶劣的人在前,谁会觉得咱们橙橙是坏孩子?你看你甚至没危害过任何一个人,不过说几句话,就自己开始羞赧害怕了,唯恐受到旁人异样的注视。”
馥橙的眼眶终于慢慢泛起了红,他抓紧了俞寒洲的衣裳,头靠在男人肩上,有些迷离的泪眼看着远处空茫的水面。
头顶是高照的艳阳,四面是轻拂的风,令人心旷神怡的景色。
可他却被男人抵在船舷上欺负。
有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惧让馥橙埋起了脸,小声道:“我不想知道了。”
仿佛怕俞寒洲还要身体力行做更荒唐的事,馥橙抵着男人撞过来的腹部,示弱地撒娇:“我也不乱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