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寒洲恶劣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,抱紧了他,怜爱地抚摸他的眉眼,笑着问:“真的不胡思乱想了?”
馥橙被摸得轻轻颤抖,老实点头:“不想。”
“那就记得,你一点也不比别人差,甚至比世俗公认的还要美好得多,你应该骄傲,没人能让你放下生而有之的傲气。”俞寒洲眸色郑重,“再怀疑自己,便想想我是什么样的。”
馥橙控诉地看着男人,眼角泪珠摇摇晃晃的,还没落下就被男人体贴地吻去。
他埋到俞寒洲怀里,小声道:“你才是坏蛋。”
“你要哄我还吓我。”
俞寒洲闻言倒是没什么心虚的,笑道:“本相不过身体力行、本色出演,哪里就吓你了?”
馥橙这一点点性情上的缺陷,尤其还是生着病的情况下,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言行……
在俞寒洲眼里,除了怜爱和保护,再想不起其他来,更难以想象世间会有人因此苛责于他。
起码,馥橙在俞寒洲身边的时候,俞寒洲不会给任何人这个机会。
这一日,馥橙犯了疾,始终被抱在俞寒洲怀里,甚至都没有下过地。
连用膳的时候也是屏退了侍从,由俞寒洲亲手喂的。
喂完了馥橙又躲起来,除了听俞寒洲说话的时候有点反应,其他时候他都在睡,似乎并不愿意与外界接触,也不想做任何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