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寒洲忍俊不禁道:“没听过纸老虎?”
纸老虎?纸狐狸?
狐狸擅长什么?勾引人心。
俞寒洲这是说他勾引人都不会?
馥橙默默地看着男人,不说话。
他是被子妖,业务不熟练,能怪他吗?
俞寒洲见他委屈巴巴的模样,又舍不得了,当下搂着人轻轻揉了揉脸,哄小孩子似的,道:“委屈什么,橙橙会不会,都各有优点,不是吗?”
“那你说,什么优点?”馥橙眼巴巴看着人,摆明了要俞寒洲说出个所以然来。
俞寒洲自然不会被自己坑了,当下莞尔笑道:“橙橙若是会,便是美而不知颠倒众生,不会,便是天真浪漫,哪一样,在我这都是极好的,不是吗?”
“呃……”馥橙轻轻哼了一声,红着脸转过头。
他不生气了,俞寒洲便将人转过来,耐心问:“为何适才觉得本相骗你?”
“你说话不算话,那么忙,并不能陪我,不是骗子吗?”馥橙控诉地看着男人。
“嗯,是这个道理。”俞寒洲摸了摸下巴,垂眸端详着少年,又道,“可,橙橙何时听人说,本相下午要出去了?”
馥橙闻言骄矜地扬了扬下巴,慢吞吞道:“我才不用听别人说你的行踪,我不过诈你一下,说让你出去就带着我,你答应了,可不就坐实了要出去的事?”
“原来如此,那是本相糊涂了?”俞寒洲笑着问。
“你不糊涂谁糊涂,我比你聪明多了。”馥橙理直气壮。
俞寒洲闻言一时朗声大笑,抬手将馥橙按到怀中,俯身紧紧抱着人。
馥橙不明所以,嘀咕道:“你的笑点真奇怪。”
然而男人并不介意他的吐槽,笑完便溺爱地收紧了手臂,抚摸他的背,侧过脸轻吻他的耳朵,呼吸灼热,连克制的吻都有些滚烫。
那是极为怜爱才会有的吻,充满了炽热的情意。
馥橙感觉到了,便老实了一些,揪着俞寒洲的腰带不放,只在对方亲得用力的时候会抬手推人。
他素来都是这般,什么心思都摆在明面上,算计俞寒洲宠他也好,勾引也罢,甚至是他不爱俞寒洲只爱俞寒洲的保护和亲昵,都理直气壮,表现得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