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俞寒洲当即反应过来,立刻伸手将人揽到怀里,轻轻拍着脊背,连声安抚道:“好好好本相不说,不说,你乖……”
说话间,男人的眉眼也跟着温柔下来,只反复哄着他:
“是我的错,不说了,不要急……”
馥橙这才安静了些,僵硬地坐了好一会儿,方彻底放松下来。
他窝在男人怀里,也不知在想什么,等俞寒洲低头要来看他的时候,又抿了抿依旧红肿的唇瓣,不情不愿地将脸埋到男人颈窝,不让瞧了。
俞寒洲见状一时笑起来,搂着人晃了晃,道:“等会儿用些药膳,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馥橙闷闷地应。
别以为他不知道那些药膳是治哪里的,他不肾亏,也不需要弄后面。
可俞寒洲骨子里就是蔫儿坏,黑得没边,要不然也不会明知道馥橙脸皮薄不爱听这些,还非要提一提惹他了。
说白了就是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和独占欲,在外面俞寒洲确实光风霁月洁身自好,可对着馥橙,俞寒洲就是另一个极端。
不然馥橙也不至于骂对方变态。
他不肯配合,俞寒洲便寻别的法子哄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