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皇后,就算再有心,作为后妃,又有俞寒洲一派的御史日日盯着,她也不敢真的下手拉拢。
毕竟作为皇帝的枕边人,没人比皇后更清楚皇帝对太子的忌惮和隔阂。
一个病重时不愿意来看望老父的儿子,本身的存在就是老皇帝的一道催命符,能释然就奇怪了。
失了帝宠,又失了人心,太子下台不过是早晚的事。
明眼人看得清楚,自然不会下场。
馥橙环视了一圈,将所有人的反应记在心里,又看了一眼身侧的俞寒洲。
这大概就是寂寞吧。
对手不堪一击,怨不得俞寒洲把精力都用在改革和赈灾上面了,北地和江南去年的GDP疯狂上涨,也就粤东和西北目前还在肃清风气阶段,政策还未实施。
不过,就原著剧情里,俞寒洲后期并没有参与经济建设,更不曾提出改革,反倒出征去了。
馥橙想到这里,满意地托着腮瞅了一眼俞寒洲,随即被男人怜爱地摸了摸额角柔软的鬓发。
他轻轻哼了一声,愉快地在脑海里戳了戳卦象。
卦象却没有理他。
事实上,卦象也不想理他。
如今太子登基无望,命运线大概率是走不完全部了,起码,最关键的一条馥橙为俞寒洲殉葬的命运线,已经注定完成不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