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:“”
几人有种一拳打棉花上的憋屈,“你知道些什么?”
“我们归心宗十二峰,就你占个主峰大师兄位置,修为却最低!你不嫌丢人我们嫌丢人。”
“指不定你戴着的面具都比你有价值”
“清心阁外禁止喧哗!”
鹤不知道什么时候化作了人形,他显然听了一会,厉声呵斥道,“大师兄怎么说也是大师兄,你们再无理,休怪我不客气,禀明尊者,把你们挂宗报上,叫满宗人瞧瞧你们什么行径!”
几人顿时像一只只被掐住脖子的鹌鹑,脸上一阵青一阵白,没声了。他们余光恨恨瞪月折枝,转身离开。
“下次说话悠着点,天黑,慢走。”
月折枝目送他们离开,还挥了挥手,气得几人差点呕血。
“大师兄,你也请回。”鹤见状,拱手一礼道。
月折枝事还没办完,怎么会走?他踩着清池边上的鹅卵石走到鹤面前,从袖中取出药瓶和叠放整齐的白纱,弯身在鹤晃了晃。
鹤目光落在月折枝手上,点头道:“行,药交给我吧,我待会一并交于容师兄。”
月折枝把药瓶和白纱交于鹤,却不着急走,他拐弯抹角打听容衍犯了什么错。
“都说历练艰苦,小师弟刚历练归来,本该好好休息,师尊怎么忍心把小师弟罚入清心阁?”
鹤哪里听不出月折枝话里的弯弯道道,好歹跟着尊者多年,他不紧不慢道:“收收你心思,别试探我,我可受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