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折枝偏头避了下亲昵,脸上温度难消,他喘?息片刻,示意容衍起开,伸手朝容衍道:“联络玉牌给我。”
月折枝还没忘记正事。
容衍消除了不属于他的气息,又得到「莫名其妙」来得好处,没再阻拦,起开,把联络玉牌给月折枝。
月折枝接过联络玉牌,强行使自己呼吸平缓下来,而后联系到其中一位师弟,冷静问道:“你们现在在哪里?追到怪物了吗?”
话音刚落,院内传来说话声,与此同时,联络玉牌传来那位师弟的声音。
“我们已经回来了,怪物”
“怪物怎么了?”月折枝闻言,立刻坐起,遮住身上痕迹,戴上面具,穿衣想出门,然而他连站都站不稳,更惶恐出门,只得被容衍按回床榻。
一群师弟师妹敲了敲门,推门而入。
映入眼帘的首先是抱剑而立,写满生人勿近的容衍,而后是撑坐在床的月折枝。
月折枝依然戴着面具,他没有束发,墨发散在柔软床榻上,给人墨画般的清丽。
一群师弟师妹见状,想到邢堂执事弟子说的话,月折枝生得非常漂亮,心神一时有些恍惚。
容衍察觉到一群人的恍惚,抬眼冷冷扫了他们一眼。
月折枝见容衍冷脸,心里咯噔一下,当即道:“你们刚才说怪物,怪物怎么了?没追到还是”
一群师弟师妹立刻回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