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折枝泡灵药时,本欲看,但忘了。
现在又记了起来。
如果可以,月折枝宁可一辈子都记不起来。
惶然看向容衍手中尖锐银针,月折枝恨不得把随你两个字塞回去。
但话已出口,月折枝好面子,又自持骄傲,实在说不出反悔的话,只能硬着头皮,道:
“你之前在我背后写了字,若是纹,不许纹在后背。”
容衍神情诧异,他随即想到什么,低笑出声,似乎很愉悦:“好,不纹在后背。”
月折枝:“”
不知道为什么,有种背后根本没字,被耍了的感觉。
月折枝压下被耍了的感觉,边琢磨着等会看看后背边道:“不可以纹一些奇奇怪怪的字。”
容衍道:“知道了。”
月折枝依然不放心:“也不许纹容字、衍字。”
容衍捻银针的动作一顿。
月折枝接着道:“也不可以纹”
月折枝话没说完,容衍已经解开他披在身上的外衣。
只双臂支撑的外衣下半段如水流般滑落雪白身躯,散在塌上,容衍衣袍上,衣摆更是直接扫在地面。
容衍目光在这具雪白躯体上游走了一圈,最后落在月折枝左胯骨处,他微微弯下腰,指腹按住左胯骨那处皮肤,温暖的灵力在皮层下散开,尖锐银针对准雪白皮肤。
银针扎破皮肤。
伴随着银针扎破皮肉的轻微痛疼,容衍额前几缕雪白发丝垂散在月折枝胸口。
月折枝未完的话全呛在嗓子里,一时间只觉得痒。
不仅是是白发散落在胸口痒,还有轻微痛疼蔓延开,在针伤处产生的痒意。
月折枝抬手想阻拦,但双手因被发带束缚住,轻而易举便被容衍用灵力压住,月折枝实在没办法阻拦。
他只得咬紧唇,催促容衍快些纹字。
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,月折枝烦躁不安。
不知过了多久,痒意消失了,发带也被解开了。
容衍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他问,“你看看,纹得如何?”
修士体质强,再加上容衍纹字时刻用灵力护着,字一纹好,针伤便痊愈了。
月折枝没有半点不适,他松开紧咬的唇瓣,拂开容衍,转了转自己手腕。
手腕被发带箍红,月折枝转了两下,撑臂坐起身,凝出道水镜,借着水镜看向纹字部位。
纹字部位过于亲近,叫人一眼便知纹字之人不是道侣就是地下情人出来找刺住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