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澈口鼻皆因重踩出血,心中以一沉,“你想怎样?”
他一边问着,一边企图寻找出口,可周围不知什么时候起被魔气围住,毫无逃离之口。
东澈眼中狠戾一闪而过,他已然松弛的中年脸颊扯出皱纹,止不住发笑。
“来呀,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样?!”
容衍压制去长剑上的天地之气,他将长剑剑刃贴在东澈颈边,贴到时,他觉得是玷污剑身,抬手凝出魔刃,刀刃插入其手背。
“你猜猜我会把你怎么样?”
容衍恶鬼一样,愉悦地笑,他压着刀刃,沿着薄薄一层手背皮往下划。
老医修落地后,拉着徒弟快速返回阁楼。
徒弟满脸不情愿,“师父,我们还回这个鬼地方干什么?!刚才差点差点死了!”
“你说回来做什么!当然是送化骨水!”老医修恨铁不成钢,“万一救我们那人打不过,化骨水能起大作用,送这狠毒玩意上西天。”
“可”
“可什么可?我们现在跑了,那狠毒玩意发现我们没死,会放过我们?”
徒弟抖了一下,不说话了。
两人悄悄探入阁楼,他们本以为护卫会在阁楼内巡视,探进去才发现护卫全死了。
“难道是救我们那人杀的?”徒弟脸都白了。
还不等老医修回答,三楼传来狂笑,狂笑中参杂怒骂和惨叫,格外渗人。
师徒打了个寒颤,朝阁楼三楼看去,阁楼三楼宁绕着浓郁的魔气。
两人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魔气,因为这魔气刻意压得很低。
“师父,我们走吧?”徒弟兢兢战战道。
老医修看看三楼,又看看化骨水,咬牙道:“看看情况再走!”
师父都这般说了,徒弟自然不会走,两人屏住呼吸,找了个方便逃跑的地方隐藏起来,小心翼翼观察三楼的情况。
三楼让人胆寒的声音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变弱了。
第二日卯时,彻底消失了,只是魔气还未消失。师徒等到下午,魔气也消失了。
一切静悄悄。
老医修拉着徒弟,两人来到三楼阁道,正欲施展独门绝技探看楼内情况,雕花阁门毫无征兆地打开,血腥味扑面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