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受吗?来喝点醒酒汤。”白瓷勺勺起一勺醒酒汤。
月折枝迷迷糊糊躲醒酒汤,“我千杯不倒,没醉,我不喝!”
“你醉了,别躲。”
“如果我把两个你看成四个你,那才是真的醉了!”
容衍:“”
“好,你没醉。”容衍放下醒酒汤,站起身,他走出房间,然后又走了回来,用白瓷勺勺起一勺醒酒汤递到月折枝嘴边,“我给你端了糖水,喝不喝?”
“糖水?”月折枝这下不躲了,张口,容衍喂他一勺,月折枝当即皱起眉。
“糖水为什么是这个味道。”
“糖水本来就是这个味道。”
“是吗?”月折枝有点迷茫。
“是。”容衍连哄带骗喂月折枝喝下醒酒汤,他放下空碗,按着月折枝躺下,“睡会吧,睡醒就不难受了。”
月折枝一把抓住他手,将他拉到床上,跨坐到他腰上,“我没醉,不困,我要——”月折枝眼神迷离,他望向床顶香囊,忽然忘记自己想说什么。
容衍只喝了一杯酒,神志清醒,他自下而上看着月折枝,“别闹了,下来,睡觉。”
“没闹。”
容衍按住月折枝背,往胸膛一压,在月折枝倒在胸膛时,翻身强行将月折枝按在床上。“你不难受吗?”
“不难受。”月折枝细白手指抓住容衍正红衣领,容衍凌厉冷冽,即便是喜服这般正红的颜色也没将他原本给人的形象压下。
月折枝抓紧容衍衣领,他在狭窄的空间中仰头,盯着容衍。
酒意将他脑袋熏得不清,他呼吸间尽是容衍身上的寒松香,强势气息将他包裹得密不透风。
月折枝因酒劲昏昏沉沉的脑袋终于清明几分,可能是醒酒汤开始起作用,他松开容衍衣领,抬手轻轻按容衍饱满的喉结。
“小师弟,合籍之夜,你舍得我睡着?”
灯光融融,容衍喉结在月折枝指腹下滑动。
他盯着月折枝,月折枝被他身躯挡住了光,昏暗环境下,乌发如云,而容貌越发摄人,唇瓣像沾了胭脂,嫣红柔软。
月折枝微微扬起头,淡淡的剑南酒香从他齿间呼出,尽数撒在容衍唇边。
“我身体真的好了,没醉,不困,可以双修。你试试。”
容衍呼吸间全是剑南绵长微涩的酒香,只要微微一低头就能尝到,他呼吸沉重了几分,片刻,双臂一撑,坐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