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中带着怒火看着阮洪涛冷声道:“我为什么要闭嘴!今天既然要把话说开,那我们就说啊!当年属于我妈的东西都在那里,分割财产属于我的东西又在哪里?!是不是真的只有在获取利益的时候,你才能想起我?”
“阮宴你放肆!”
阮洪涛气的急火攻心,冲过来一巴掌就甩在了阮宴的脸上。
阮宴的头一偏,头就有些发晕,眼前也阵阵发黑。
阮洪涛站在阮宴面前,暴跳如雷。
阮宴闭了闭眼,感觉到脸上和嘴角火辣辣的疼,他抬手抹了一下嘴,指尖是殷红的鲜血。
再抬头时,阮宴眼底的最后一丝怒火消散的干干净净,只剩下了无尽的冷漠。
这一巴掌把他最后一点亲情散的干干净净,一丝不剩。
“我今天来,是拿我自己的东西,拿完就走。”
阮宴看着阮洪涛,一句软话都不说,语气冷漠直白。
阮宴眼底的冷漠像是一根针,狠狠的刺在了阮洪涛心上,似乎在嘲笑着他的冷漠和虚伪。
阮洪涛几乎是下意识的抬手就往阮宴脸上打,冲动完全大于了理智。
而站在旁边的阮书玉和站在不远处的陈千琴,皆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