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盯着他柔软细白的腰腹,想起纪子瑜的触碰,擦拭的力道也不由加重。
少年发出一声轻而软的轻咽,比起吃痛更像是撒娇,郁斯年被磨得难耐,大掌缚住他的后脑,吻上了他的唇。
几乎是瞬间,纪乔真仰着头回吻他。
笨拙,生涩,却极为动情。
郁斯年感受到少年的主动,大脑嗡然一片空白,某种念想也燃烧到极致。
郁斯年发狠地吻向少年,不多时,眼尾泛起妖冶的红。
他把纪乔真从浴缸中捞起,长腿将他紧抵在床。薄唇贴着他耳垂,恶劣道:“把腿打开。”
停留在某处的手指修长,指甲盖修剪得干净圆润,一丝不苟。
郁斯年的狠厉体现在任何事情上。没有循序渐进,每次都直接而重重地轧过最重要的一隅。
少年最开始还会给出回应飙一飙戏,后来实在承受不住这带有浓烈郁氏风格的攻势,把主动权全权交给了郁斯年,不管不顾地喊了出来。
当他的睫毛沾上清透的泪滴,漂亮的容颜流露出极致的脆弱,郁斯年脊髓战栗,心脏狂跳。
在灭顶的舒畅中,他恶狠狠地威胁:“从今往后,不许对着别人哭。”
闻声,一颗豆大的泪滴顺着少年绝美的脸庞滑落,晶莹而破碎。
医院长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