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过去,郁斯年手腕狠辣,冷酷无情,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继承人。年纪轻轻接任郁氏以来,决策果断作风凌厉,带领集团迅速拓宽版图,做出的一番实绩让集团里所有年长的质疑者都鸦雀无声。
所有人都道郁斯年是一个完美的继任者,他便放下心来隐居国外,不再过问集团事务。而这次,郁斯年明显一反常态。
那个少年究竟有何种魔力,能让他置郁氏发展于不顾,甚至叛逆地和自己作对?
郁呈则没来得及收集纪乔真的个人资料,仅凭借有限的想象力无法得到答案。在他看来,这实在是一件荒诞无稽,匪夷所思的事情。
仅凭郁斯年在感情上的偏
执性情像极了他的母亲,他就绝不可能允许那个少年再踏进郁宅半步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郁呈则呛咳迂缓下来,怒意却没有消散,冷声命令:“我不可能同意你和纪乔真在一起,你立刻去和他分手”
郁斯年刚被分手回来,再听到分手二字,如同被剑光劈中,神色骤冷。
他抬起狭长的眸与郁呈则对视,忍着胸口剧颤,一字一句道:“我会和他结婚。”
郁呈则不敢置信地睁了睁眸,声音因暴怒而颤抖:“你说什么?”
郁斯年态度强硬:“我会和他结婚,没有人可以阻拦,你也不行。”
于是郁呈则看见郁斯年从裤兜里翻出戒盒,婚戒上的钻石折射出璀璨光辉,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。
他胸腔剧烈震动着,最后还是按捺不住翻滚的怒意,抄起床头柜上的陶瓷花瓶,重重着朝郁斯年额角砸去。
电光火石之间,郁斯年被勾起了某些记忆深处的画面,眼前阵阵发黑,面色如纸惨白,僵硬的身形微微一抖,竟也没能躲开。
下一刻,花瓶精准地磕在他的额角上,重重碎裂。鲜血不要钱似的顺着眉骨往下淌,衬得他肤色更白,冷艳而妖冶。
郁斯年却仍旧一声不吭,视线冰冷地看向郁呈则。
郁呈则见郁斯年态度没有任何变化,又掼起一个硬物,控制着分寸砸向他的膝骨,怒声道:“跪下!”
郁斯年忍痛能力十级,膝盖的剧痛也没有让他的眉皱得更深一点,身子微弓一下。但须臾后他依然跪了下去,是为他把郁呈则锁在郁宅、致他情绪激动入院而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