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现在不是他在挑拣纪乔真,而是纪乔真在挑拣他。
从他带着不纯粹的意图接近他开始,他就失去了话语权。
从他彻底地沦陷动心,就输得一败涂地。
只是铺天盖地的妒意,依然会让他心脏疼痛,辗转难眠。
顾之珩甚至在喝醉酒后,眼眶通红,用力掐自己掌心,指骨都泛白:“蔺辞到底有什么好?”
江驰越在他身边亦是喝得烂醉如泥,却还是不忘陈述事实:“比我俩好。”
蔺辞比他们干净,他连亲情都不曾拥有,他把所有的爱都给了纪乔真。
顾之珩听到江弛越在这种情况下还在说蔺辞好话,胸口堵着一口气:“你倒也是心大。”
江弛越目光有一瞬的落空:“也许吧。”
蔺辞早就不是过去那个穿着破旧白衬衫的蔺辞了。
自从他变得自信起来,穿着崭新的校服衬衫,身上甚至多出了点清矜的味道。
和纪乔真一样,出身泥淖,却气度非凡。
更遑论他优异的成绩,和卓绝的实力。
和他比起来,他们除了家境好,又有什么优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