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猛哪见过这场面,吓得扑过去话都说不利索还嘴硬,“柯衍!你、你别给老子惹事听到没!上次差点因为你进局子,你给我起来!”
赵相言蜷缩在地上只喘气不吭声,旁边泥水里染了一小滩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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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真的不用回他什么吗?”
“不用,拍照的人找到了吗?”赵看着小区监控录像,眉头紧锁。
“还没,对方似乎非常谨慎,确实不是第一次。”
“继续找,还有,以后跟柯衍保持距离。”
这是上周过后秦皓收到的命令,找人并不难,之前也不是没找过,但找到的人各不相同,打死不承认是有人指派,只说自己就是随便拍照,甚至大言不惭问tōu • pāi又能判几年?
这次找到了又能如何?秦皓无奈得很,不过有件事已经可以确定,就是老板对这个叫柯衍的确实很不一般。难道真像柯衍说的,老板在追他?
赵回国后只有跟柯衍聊天那一次是闲着的,剩下的时间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去工作的路上,秦皓并不觉得目前的进度真的忙到这种地步,就算是总统也得有个休息的时候不是吗?毕竟他们是提前回国,这个节骨眼去触宏辉的逆鳞,碰江北那块地不是个好时机。
谁不知道郭鸣义视赵为眼中钉肉中刺,秦皓心里清楚,那些个跟踪tōu • pāi的,十有bā • jiǔ是郭鸣义那边安排的,就算郭鸣义没这么下作,他手下的人溜须拍马也会上赶着献宝,但没有证据,这些小动作看起来又构不成威胁,最让人难办。
他怕惹急了郭鸣义对现在的南星不利,不过赵肯定比他更有分寸。
今天是周末,赵知道柯衍会去找他妈妈,所以留在公司。
顶层百来平的办公室带卧室和卫浴,还有基础生活用品和换洗的衣物,在这生活完全不成问题,不过平常赵很少用这里,今天估计是要住在这了。
股东大会上几个老家伙阴阳怪气不说正事,恨不得他在国外永远别回来。好在赵从来不是甩手掌柜,对各个项目和子公司的状况都很了解。
会后秦皓跟着一起过来,赵在他讲的时候低头闭着眼,手掌撑在两侧太阳穴轻轻揉压,等秦皓说到第六件事的时候赵忽然问起第二件事,并且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和意见。秦皓以为他是太累了,问用不用把后面的再说一次,赵把他说到的地方重复了一遍,让他继续,秦皓觉得自己的担心真是多余。
等秦皓一走,赵疲惫地舒了口气,摘掉面上的眼镜神情一松,注意到桌上的一个摆件,是赵相言十八岁高中毕业那天跟他的合影。
他拿起来靠着椅背,细细回忆着这张太久没有见过的脸,指尖无意识地落在赵相言的脸上,仿佛和几天前的柯衍重合。
二十几岁的赵相言和十八岁时区别不大,笑得没有负担,对自己的哥哥百般信任毫无保留。明朗的笑容露出一口白牙,嘴唇的颜色是他最喜欢的那种,让他想起那个吻。
也许是他的错觉,又或者是他的妄想,他吻住柯衍的时候,丝毫没有在亲吻别人的违和感,这也是他当时难以自控的原因。
啪的一声,相框被倒扣在桌面。赵闭眼深深吸了口气,起身走向卧室。
他来到房间里衣柜前,一只手翻找衣服,另一只手逐个解开纽扣脱掉身上的衬衫,露出线条分明力量感十足的肌肉,肩胛骨随着翻动衣架的动作起伏张弛,最终什么也没翻出来就合上了衣柜。
赵赤裸着上身,用额头抵着柜门,鼻息有些重,没一会转身靠在门上,自暴自弃地把手按在了某个鼓胀的部位。
他刻意压下疯长的欲望,但硬起来的地方又让他一败涂地。
闭上眼全是赵相言的脸,一会又成了柯衍的,好像两个人已经在他脑海中混为一体,可他又不想睁开,认命般地一边厌弃自己,一边抚慰自己。
别说皮带,他连拉链都没拉开,就这么隔着裤子揉搓布料下粗长的yīn • jīng。因为bo • qi的缘故,裤子被撑得很紧,非常不适合zì • wèi。然而赵就像跟自己作对似的坚持这样不给自己个痛快,不想向欲望妥协,又偏偏被欲望支配。
可即便如此,快感还是逐渐战胜了理智,只要一想到赵相言被勾起xìng • yù可能露出的表情,赵的呼吸就变重一分。
他的腰随着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往前顶,蜜色的腹肌绷紧成一块一块,上面覆着一层汗。裤腰被蛮力拉低,挂在髋骨处,露出两侧的人鱼线,又隐没在内裤的边缘。赵自己也没想到,他可以就这样***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