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快速在记忆里翻阅和他哥相处的种种，分辨哪些场合可能有他没察觉到的细节，其实他低估了他哥的道德底线和忍耐力，就那么一次之后，赵几乎没碰过他。
“没、没别的了吧？”赵相言攥紧汗湿的手心，没话找话。
“别的？你指什么？zì • wèi吗？有，很多次。”
“我、我又没问你这个！”赵相言差点把舌头给咬了，又忍不住去想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，冷漠禁欲感十足的赵意乱情迷时会是怎样的表情。他正懊恼自己怎么总给自己挖坑，身旁的人忽然一侧身，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。
“不过最近一次是因为你。”
被赵这么看着又说这样的话，赵相言脑子嗡的一下，什么念头都聚不成形，只剩眼前赵越来越近的脸，和嘴唇。
他下意识想往后退，却被赵干脆按住后颈吻了上来。
“唔……”
鼻尖轻轻地撞在一起，赵顺势翻身将他压在身下，抓着他的手举过头顶，手掌相贴，十指交叉相扣又握紧。赵的吻既不强势也不像之前那样充满侵略性，舌尖扫过他的唇缝，稍稍分开，低声哄他：“张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