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，赵相言无语地在心里暗骂一声，反倒多了些底气，“洗完了？”
赵抬头看他，“嗯，你很急？”
“也不是……我刚才说的，你”
“你说要跟我分手。”
听他这么平淡地陈述，赵相言反倒心虚起来，点点头，满腔陈词就要脱口而出，只等赵问一个“为什么”。
“你都没答应过跟我在一起，怎么分手？”
赵相言怔在原地，他没想过赵会这么说。
赵随手把毛巾扔到一边，给自己倒了杯水，端着杯子仰头喝了起来。他上半身裸着，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，身上的水汽凝成水珠，随着他喝水的动作往下滑，赵相言看得喉咙一阵发干。
等他回过神的时候，赵已经站在他面前。那么久没见，此刻他被赵特有的气息围绕，只顾着调整呼吸，脑海里一片空白。赵似乎对他的反应并不意外，严肃道：“我给你个机会现在从这扇门走出去，我答应你，一定让妈相信你是谁，你”
“我没有要做回她儿子。”赵相言坚定回答，然后将头偏向一边，虽然非常遗憾，但这个决定是他一早就打算好的。
“你确定？”赵的眼神变得深邃，“那你知不知道分手的前提是什么？”
“我、我没想那么多……”他不知道赵咬文嚼字的意义在哪。
身后咔哒一声，赵相言想要回头，却被赵忽然贴近，他才意识到刚才是关门的声音。
“既然如此……”
他对赵的欲望早就不再模糊，可理智告诉他必须作出更正确的选择，当他想伸手推开赵的时候，却听赵说：“我答应你。”
赵相言愣住。
“所以你要先跟我在一起。”说罢，赵低头吻住了他。
他的第一反应还是想推开，却被赵安抚地抓住双手，快速舔了一下他的嘴唇，带着浅淡的笑意在他耳边说：“听话，乖一点就放你走。不是要分手吗？一会我们就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