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相言紧抿着嘴,心里有许多不确定,只好把自己和章鹤聊过的内容说了个大概,萧立阳默默听着。
能想起来的差不多都说了,赵相言似乎已经提不起更多心力去分析,揣摩一个人心里想什么真是太难了,都说女孩的心思你别猜,他谈过那么多女朋友,没哪个姑娘比他哥这个大男人的心思还难猜。
“你说你活不活无所谓。”萧立阳抓住关键,对‘自杀’这个概念十分敏感,“你这句话要是真的被他听到了,那确实很残忍。”
赵相言试图解释,他有很充分的理由为自己辩解,他又不是真的想死,但张了张嘴没说话。
“你对死活无所谓,就是对他无所谓。”
“当然不是!我不知道他在门口啊!”赵相言已经可以确定赵确实是听到他说了什么才改变了想法。
“所以他更认为你说的是真心话。”
“这”赵相言心急如焚,又知道没有向萧立阳解释的必要。
“我要是他,我都要PTSD了。”萧立阳眼皮垂下来,他很少对别人的事动真感情,但却真的觉得赵有点可怜。
“活着的人最辛苦,赵尤其是。我记得你拜托修明约他回国见面那次,修明什么复杂的理由都没编,真的只说了一句和你有关,他就连夜搭飞机飞回来了。他以为你留了什么话,就为了这句可能跟他毫不相干的话,他也毫不犹豫赶回来。可想而知他知道你活着该多开心。赵相言,这和我的情况是完全不一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