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相言几乎快喘不过气的时候赵才放开他,抵着他的额头调整呼吸,“你知道那天晚上你跑出去之后,我原本要做什么吗?”
尽管闭着眼,依稀可见赵的眉宇间多了几分疯狂,可手上的动作又极为温柔,从赵相言的脑后绕到脸侧又捏住他的下巴,轻轻啄吻一下说:“我会把你抓回来,让你再也没法逃开我去做那些惹我生气的事,不管是你的灵魂,还是你的身体,都属于我。我要永远关着你,把你绑在床上,除了跟我zuò • ài,什么都干不了。”
赵以为赵相言会吃惊或者害怕,就算他看不见,他也能察觉到,然而并没有,不但没有,赵相言反问:“就算我那晚没跑,你也不是第一天想这么干了吧?”
这反倒让赵小小惊讶了一下,嘴角翘起,坦诚道:“对。”
“哥,你总得让我吃饱喝足锻炼好身体,精神上富足,你在床上才能尽兴不是?充气娃娃有什么好玩的你说对吧?”
他是仗着赵不会这么做,只管口嗨,赵自己讨了个没趣,更多藏在心里的话也没有说出来的必要,低头摸到碗,端起来一口一口喝起了粥。
“不过这种事我也不能太上赶着了,万一哪天你腻歪了怎么办,我要保持自己的新鲜感。”
“你都鲜回十八岁了,还不够鲜吗?”
赵相言看他哥说完一句又慢条斯理地吃饭,用筷子夹了点菜放进勺子,赵吃到嘴里发现多了东西,也没问,嚼吧嚼吧咽了。
“给,喝水。”赵相言又递上水杯。
等赵吃完饭又被赵相言连哄带劝地喂了两杯水,有了尿意,才察觉出不对。
要不怎么说赵相言是他亲弟呢,“变态”属性一点不比他少,压根就是故意的。
“怎么了哥?是不是想上厕所?我扶你去吧?”赵是看不见,他亲爱的弟弟嘴上满口关切,脸上端的却是一副蔫坏的表情,还有期待,期待什么,当然是期待赵任他摆布的样子。
人太得意了就容易犯蠢,等赵站在洗手间自己扶着鸟方便时,赵相言才反应过来,他哥是眼睛看不到,又不是手残。
深夜,药效退去,赵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,赵相言心里很清楚,但再问些疼不疼之类的废话显得多余,于是打算把他哥聊到困,这样能减轻点痛苦。
两人面对面躺在两张床上,赵相言看了看一直放在角落的盒子问:“哎哥,回去我埋哪儿啊?跟爸埋一块吗?”
“你能不能换个说法?”
“你事儿怎么这么多,那不然我怎么说?”
赵不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