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找的人帮上忙了,安排我去见赵长富一面。”舒扬说。
岑卿浼眼睛一亮,“真的吗?我不能一起去吗?”
“等你再长大一点吧。”舒扬笑了一下。
你满了十八岁了不起咯!
“好吧……那问到了什么信息,你都得告诉我。”
“嗯。如果……我回来的晚了,你在学校等我,不要到处乱跑。”
岑卿浼有点失落,点了点头走向教学楼。
舒扬转身拦下一辆出租车,到了关押赵长富的地方。
梁队长正在等他,两人一见面废话不多说,就往里走。
“你之前很关注许悍阳的案子,我能理解。但是这个赵长富,我就不是很明白了。”
“赵长富拉垮脚手架,压塌了一个维修铺子的屋檐,站在屋檐下的就是岑卿浼和他的同学。”舒扬回答。
“就算他们俩的受害者都是岑卿浼,所以呢?赵长富和许悍阳之间天差地别,没有联系!根本无法并案啊。”
“如果我说,他们可能是被同一个人指使呢?”舒扬反问。
梁队长愣了一下,有些失笑:“对付一个高三学生是吗?”
舒扬没有再回答他问题了。
赵长富比刚进来的时候消瘦了很多,他的拘留时间还没有到,每当夜深人静他思前想后,背上也起了一层薄汗。那个给自己打信号拉垮脚手架的人,明摆着就是想压着那两个学生。那两个学生真出了什么事儿,他就不是拘留了,得赔钱偿命啊!
赵长富此时再看到身着警服的梁队长时,愈发的恐慌,“我交代!我交代!我什么都交代!”
梁队长失笑,指了指旁边的舒扬说:“他有问题要问你,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