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谦情绪突然激动，拿到什么砸什么，根本不管家里东西的价钱。
其它佣人根本不敢靠近，只能远远看着。
莫子耀拉住他瘦弱的手腕，制住他，将他强行抱在怀里。
“我没有爱上他，向谦，我错了，是我不对，我不应该说你无理取闹，你不要生气。”
莫子耀立即道歉。
可向谦还在闹，拼命挣扎，还动口咬莫子耀，先是脖子，肩膀，再是手，发泄一般咬住，同时眼泪跟着下来，任由莫子耀怎么哄，他还是哭，哭到最后他开始剧烈咳嗽。
莫子耀只好让家庭医生候在一边，怕他出事，然后不停地安慰他。
“我不想看到你，你走，你去赵海扬那里……”
他们吵了一晚上，向谦情绪都十分激动，一直推拒莫子耀。
莫子耀只好先让他一个人冷静冷静，出去大客厅，在外面的院子等了等，等到里头没动静，他才进去。
向谦已经到卧室睡下了，脸上还挂着泪珠。
莫子耀看着向谦苍白的脸，用毛巾替他擦了擦脸，然后在他旁边睡下。
翌日。
向谦还记着这件事，一直没怎么理他。
“那你要我怎么做？”
“你可以找别人，但不可以找赵海扬，你不准再去找赵海扬。”
莫子耀愣了一下，没有回答，沉默。
“你做不到是不是？子耀，你就是爱上他了。”
“好，我答应你，我以后不会再去找他。”
向谦露出大笑容，张开双臂，主动过来抱住莫子耀。
“这可是你说的，你要说到做到。”
这件事算是以莫子耀承诺不再见赵海扬告终。
……
我并不知道莫子耀跟向谦谈了什么，莫子耀不出现在我生活里是一件很正常的事，他常常隔段时间就不见人影，又隔段时间频频出现在我面前。
十二月份，淮城寒潮来袭，温度降到七八度，这几天阴雨连绵，下个没完，白天的天也是暗沉沉的，不见一点光。
我正跟医院里其中一位护士站在医护站的柜台后面聊天，聊昨天病人的情况，偶尔掺杂一些病人的八卦。
有别的人进来时，外面在下雨，他们的伞总是带有水滴，阿姨会时不时过来拖一拖地。
今天难得不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