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可能并不令西列斯意外。
他尽量让自己保持警惕。
他在办公室待到了中午,整理了种种思路和可能,然后去外头吃了顿饭,下午则回到历史学会,去了伯妮塔·阿斯顿女士那边。
伯妮塔·阿斯顿是位四十岁左右,干练而沉稳的女士。她总是穿着一身女士西装,短发,在这个年代的女性时尚中显得格格不入。
西列斯也曾见过她的丈夫,同样是阿斯顿女士课题中的一员。
他看起来对于妻子的荣誉与研究与有荣焉,因此在人家以“阿斯顿女士”而非“博伊尔太太”的说法称呼妻子时,他也不显得沮丧或愤怒。
“我太太还没和我结婚的时候就成为了研究部的一员,他们更习惯称她为阿斯顿女士,这事儿我当然知道。况且,她也并非是因为成为我的太太,才如此受人尊敬。”博伊尔先生会如此解释。
博伊尔先生也因为这样的夫妻关系,在历史学会内部多少有些名气。
“诺埃尔教授。”
当西列斯走到阿斯顿女士的课题房间的时候,博伊尔先生就与他打了声招呼。西列斯朝着他点点头,环顾四周,却意外地发现阿斯顿女士并不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