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尔瓦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,大呼小叫着说:“等等!那也太帅了吧!教授,请你务必再展示一次!”
他现在也跟随着切斯特一起称呼西列斯为教授了。
切斯特甚至忍不住把那副纸牌拿过去看了看,然后感叹说:“教授,你可真是‘命运纸牌’名副其实的操纵者啊。”
说者无心听者有意。西列斯瞧了瞧切斯特医生,迟疑片刻之后,便说:“这很简单,只是一种洗牌的办法而已。”
车窗之外,火车头传来悠长的汽笛鸣叫声。他们将要出发了。
三个人跟随西列斯学了学洗牌的技术。可这真不是什么容易学会的东西,曾经的贺嘉音也是因为老是跟朋友玩些纸牌游戏,所以才熟能生巧。
他的手指如此灵活优美,轻巧地便将纸牌分开、弯折、捏着边缘、弹开,然后纸牌就一张一张、乖巧地依次落下去。如此赏心悦目。
可其他人尝试起来,要么丢三落四,要么把纸牌弹到了其他地方,搞得自己狼狈不堪。
到最后,阿尔瓦便沮丧地说:“教授,我看还是你一直当这个荷官吧。我们的手法可真够垃圾的。”
西列斯莞尔,并且答应了。
荷官这个身份又一次成了他的囊中之物,并且——这可是命运牌局。
十二点的火车。他们无所事事,在火车上一口气玩了三四个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