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为什么卡贝尔教授会对阿方索公布的那个部落遗迹如此感兴趣?为什么连胡德多卡的信徒们,似乎都在七年之前,因为此事而产生了间隙?
……那个部落遗迹,与胡德多卡有关吗?又或者,与梅纳瓦卡有关?
西列斯想不出一个可能。
思索片刻之后,他问:“米尔恩先生,你当初是在哪儿遇到他们的?”
“那个峡谷……那个,心型的峡谷。”艾伯特说,“叫什么我忘了。当时我刚刚到无烬之地,来到黑尔斯之家,瞧见附近有个心型峡谷,感觉真够有趣的,就一个人去瞧了瞧。
“那也够胆大的,要现在的我,我可不敢做这种莽撞的事情。不过,十年之前的我可就不一样了。我就是在那个峡谷附近遇到的他们。
“恐怕也只有刚来无烬之地的探险者才会对那个地方感兴趣。我后来又去看了看,也就只是一个空荡荡的峡谷,形状较为奇特罢了,并没有什么意思……
“……先生,您怎么不说话了?”
西列斯回过神,说:“抱歉。我只是意识到一个问题。”
艾伯特狐疑地瞧了瞧他。
“博内特版本的地图上的确存在一个错误。”西列斯低声喃喃,“但是,世界上并不只有博内特版本的地图……如果,那个探险者是真的得到了一份更为古老的地图呢?
“如果他并不属于那群幕后黑手的势力——是的,卡尔才是——这名探险者只是真的机缘巧合得到了那份地图,然后那份地图上并不存在什么心型峡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