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或许在打牌的时候,就能慢慢明白这个秘密的含义吧。赌钱是不可行的,那会被认为是‘不够虔诚的行为’,不可能发现其中真意。纸牌的发明者应当是如此期待的。”
安迪眸光闪烁,陷入了思索。
西列斯望着他,突然意识到,尽管当他说出“秘密”两个字的时候是无心的,但是,他却在实质意义上成为了保守这个“秘密”的人,因为他的确知道谜底是什么。
……他又成为了守密人。
西列斯的思绪在这件事情上稍微转了转,然后便抛开相关的想法。
他打开怀表看了一眼时间,发现已经将近十点了。今天上午的谈话令他收获良多,尤其是与艾伯特的谈话。当然,事情不可能如此轻易地解决。
他礼貌地朝着安迪点了点头,然后就与自己的同伴汇合,随后离开了酒馆。
不久,艾伯特便跟了上来。他的同伴并没有跟上来,看起来是打算分开行动。
艾伯特说:“我打算去找那位探险者。怎么样,您要一起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