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尔瓦眼睁睁看着,自己原本满血的旧神牌被西列斯三张牌打到血量归零,一时间整个人眼神都放空了。他说:“教授,这毫无游戏体验啊。”
“我很有游戏体验。”西列斯说。
阿尔瓦:“……”
他震惊地看着西列斯,嘴唇颤抖目光惊愕。
琴多这一局在充当荷官,他笑得直接倒在了西列斯的身上。
切斯特闷笑着,然后说:“年轻的阿尔瓦,终于在这一刻明白了人间险恶。”
“……是教授的险恶!”阿尔瓦大声说,并且振振有词,“我提议下一轮教授继续去发牌,谁同意谁反对?”
“我同意。”切斯特说。
琴多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,然后说:“我同意。因为当教授是荷官的时候,他总是偏心我。”他侧头瞧了瞧西列斯,“是吧?”
西列斯说:“当然。”
阿尔瓦抬头望向天花板,小声嘀咕说:“这牌没法打了。”
切斯特在一旁笑了起来。
他们一同度过了一个下午,在豪斯维尔街18号的房间里闲聊着。那感觉仿佛回到了“初雪之光”号列车上,而窗外,天气渐渐阴沉,也的确下起了雪。
他们谈及过去一段时间在拉米法城的生活。切斯特与阿尔瓦不约而同地惊叹着西列斯生活与工作的忙碌。阿尔瓦还十分大胆地问:“所以,你们还有空谈恋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