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西列斯当然能从琴多的目光中看出名堂。
隔了片刻,琴多咳了一声,说:“您、您先进去。走廊上还是很冷,别冻到了。”
“……当然。”西列斯说,他往后退了两步,让琴多走进房间,随后伸手关上了房门。
“我来就是跟您说,他们似乎打算在晚上的时候举办一次宴会。贝拉教授大概是看他们在火车上熬得难受,就也同意了。所以,您晚上不如也去转转?可以放松一下。”
西列斯随手又拿起了毛巾,擦着头发,他说:“我知道了,我们可以一起去瞧瞧。”
琴多也点着头,他若无其事地靠着沙发,隔了一会儿,突然叹了一口气。他说:“好吧,好吧……您可怜可怜我。”
西列斯停下擦头发的举动,抬眸望过去。
琴多低声沙哑地说:“瞧瞧我有多么渴望您。”
“需要我做什么?”西列斯问。
“……亲吻我。”琴多缓慢地说,“起码得亲吻我。”
西列斯笑了一声,说:“我还在想,你能忍多久。”
“一秒钟都忍不了。”琴多嘀咕着说。
“如你所愿。”西列斯说。他走过去。琴多已经坐到沙发上,抬起头,目光专注地望着西列斯。当西列斯俯身亲吻他的时候,他的双手局促不安地挪动了一会儿,然后轻轻搭在西列斯的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