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随后,他就跟幽灵先生解释说:“这家伙显然就是在主动接纳那个时轨、那个仪式蕴藏着的污染,所以他的那把大砍刀才会如此出名,他才能如此厉害。
“就像是那么多曾经的行刑官都在他的身上复活了。”
幽灵先生想了片刻,便说:“就像是马戏团。他仿佛成为了‘行刑官’。”
“的确如此。”琴多也觉得这种类比相当贴切,“但是他更加主动一点。像海蒂女士,她如今甚至抗拒成为‘占星师’。但是邓巴却不太一样。”
幽灵先生点了点头。他若有所思地想,行刑官?
他不就曾经困惑于,为什么阿方索·卡莱尔发现的那个部落遗迹中会存在断头台,以及,为什么伊诺克·吉尔古德表现出疯狂之后,金斯莱的居民们想要将其斩首吗?
断头台、斩首、行刑官。
……或许奥古斯塔斯·邓巴会知道什么?
幽灵先生和琴多说了自己想到的事情。琴多则有点回不过来神,他不禁说:“您这就又找到了一个突破口?”
幽灵先生想了想,回复说:“只是一次尝试,回头我可以试着寻找一下他的梦境。如果不是你今天提及这位探险者,那么我可能也不会想到他。”
琴多叹息着摇头,他说:“不,是因为您足够敏锐。至少我是绝对想不到,这位如今的‘行刑官’,能和那些历史上的风俗扯上关系。”
幽灵先生客观地说:“但是,启示者的力量恰恰与过去有关。”
“安缇纳姆恐怕也没有您这么熟知启示者的力量。”琴多说。
幽灵先生:“……”
他觉得这种说法有点……肉麻。
“哦,对了,安缇纳姆是您的‘母亲’。”琴多说,他带着点狡猾的调侃的意思,“一脉相承?”
幽灵先生警告地捏住了琴多的辫子。
“您青出于蓝。”琴多转而说。
幽灵先生哭笑不得地亲吻了他。
他们之后没聊什么正事。不过在琴多的再三暗示之下,幽灵先生还是在梦境中让琴多得偿所愿了。当然,这带来的一个效果是,当他们离开梦境的时候,那感觉也难以从他们的灵魂中褪去。
琴多默不作声地拥抱着西列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