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列斯因而产生了一丝笑意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西列斯说,“我还有另外一件事情需要问你。”
“什么?”
“‘父亲’。”
短笛猛地沉默了一会儿,片刻之后,它干巴巴地说:“您的父亲吗?在我们的安排中,您的父亲很早的时候就已经……”
“旧神的父亲。”西列斯说。
短笛停下话头,然后突然跳起来,用笛身敲了敲桌子。那让人觉得有点痛,但短笛看起来只是想表达自己的不可思议。
“有时候我为您的信息获取能力感到赞叹。”短笛说。
“谢谢。”西列斯说。
短笛难得叹了一口气,它说:“这事儿不适合我来告诉您,守密人。”
西列斯因为这个回答而怔了一下。
“……安缇纳姆会告诉您的。”短笛说,“关于漫长的过去、关于遥远的历史……那是祂的权柄范围。祂会很乐意跟您讲述那些故事。而我,我认为我不在这件事情上拥有什么立场。”
骰子的语气难得如此严肃。它看起来是在暗示着什么,但是西列斯也很难从它这种遮遮掩掩的态度中明白过来。他不由得皱了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