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了,这是对于西列斯而言。他的意志可以支撑他做出这么高难度的行动,并且他也习惯了这么做。而对于其他人来说,更好的办法还是使用不同的笔,对应不同的人。
抛开这些复杂的地方不谈,这个仪式终究显得相当有趣。
达雷尔玩了一会儿,然后不经意间脱口而出:“这仪式好像可以用来挽救我的罚抄作业……”
然后他下意识停住了。四个比他更年长的人齐齐盯着他瞧。
达雷尔讪讪一笑,他说:“只是……要抄写课本上的内容……两遍……”
安吉拉看起来已经要笑出声了。
西列斯委婉地提醒说:“我偶尔是会去往日教会的,达雷尔。如果我碰上了劳埃德……”
“……好的好的!我不会拿仪式作弊的!我亲手抄!”达雷尔举着手,大叫着,“教授,这只是一个灵感!”
埃里克对富勒夫人说:“看来以后孩子写作业的时候,家长还得盯着瞧。”
富勒夫人感叹着说:“我都已经过了需要盯着孩子写作业的年纪了。”
安吉拉在一旁笑得整个人都歪倒了。
达雷尔愤愤不平地握着笔,觉得自己这个“天才般”的创意被这群大人玷污了。
他左右看看,最后意识到他大概只能嘲笑安吉拉。他语气幽幽地说:“安吉拉,别笑了,你以为你没有作业吗?”
安吉拉的笑声戛然而止。
这下轮到西列斯忍俊不禁了。
在豪斯维尔街18号的52号房间里,年长者嘲笑年轻人的作业,年轻人挖苦年长者的忙碌……这可是再常见不过的场景了。
笑了一会儿,他们就开始认真地探讨这个仪式的可行性,以及适用的场合。
这就不仅仅局限于他们如今将要进行的行动了。事实上,这个仪式最大的问题就是,两个人的字迹都只能显现在同一张纸上,这就没法隔空与彼此交谈,只能单方面告知。
虽然这已经十分厉害了,但他们自然想要更加完善的方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