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带一提,去年的学术论文他可没有求助于球球。
他只是在去年神诞日之后,花费了一个月时间紧急赶工写出了一篇论文,课题则是关于“阿特金亚如何影响人类对于神明的态度,以及这个问题在沉默纪一些文学作品中的体现”。那不算难。
当初球球的坦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让他深感不能“以貌取球”。
至于另外一个更加不坦率的“球”……
在两双——一双有形的,一双无形的——眼睛的凝视之下,骰子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自己的玻璃躯体,然后说:“我承认!我承认。哦,守密人,您总能发现别人隐藏的秘密。
“……我只是从您的故乡那儿学会了点东西!您知道的,那些有趣的纸牌、有趣的游戏规则。虽然我学的不是很到位,还是您那个新的游戏规则更加有意思。
“当然了,我还是觉得十三张旧神牌、以及信徒牌,以及空白牌和万能牌,都非常有意思……是费希尔世界的人们不可能想象得到的。
“直到旧神们纷纷陨落,直到过去的时代与光辉已经消逝,他们才有可能接受这一切,同时,也接受一个新纪元的来临。不管怎么说……人类都有着很强的适应能力,对吧?
“……所以,守密人,您不会生我气吧?”
在絮絮叨叨一堆之后,骰子紧张地补充了一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