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个时候,阿克赖特说:“我该,怎么称呼,您?”
他的声音和语气都有些干涩,那听起来只是因为他流浪太久了,又没怎么喝水。但是,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,也可能只是因为他的灵魂已经孤独地流浪太久。
“……夏。”夏先生缓慢地说,“你可以称呼我为‘夏先生’。”
“我……”阿克赖特说,他一如既往咧开嘴露出一个过于夸张的笑容,“我会记住您的名字。夏先生,就如同您记住我的名字一样。”
夏先生沉默不语。
“您要离开了吗?”那张面孔仍旧被油彩遮掩,但是那双眼睛却清澈明亮,“我想……您应该是要离开了。”
夏先生有些惊讶地望着他。
“那么,您还会回来吗?”
夏先生怔了片刻,然后笑了起来,他温和地说:“当然,阿克赖特先生。拉米法城永远是我的故乡。您去过拉米法城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