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古代,盐铁官营,盐和铁的地位一样重要,就算是在现代,盐也是刚需。
祁苏走进,摸了摸一头大老虎的脑袋,“洞里过滤盐的水不够了,你们去运些水回来。”
“嗷!好!”
“我现在就去!”
其他虎子都是说动就动,跳下石锅就往河边跑,唯独被祁苏摸头那个虎子不同,它大爪子挥开祁苏的手,
“不准摸我的头!”然后换了个和祁苏相反的方向,飞奔着跑了。
祁苏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,怀疑自己撸虎的方式不对,“我有哪里冒犯到它吗?”
一般虎子们不都挺喜欢被撸吗?就连二黑那个壮汉,被摸了头都要蹭蹭他呢。
“她们雌虎就是这样的,产了崽之后,看周围所有虎都像是抢了它肉似的。”
锅火慢腾腾的走到祁苏身边,脸扭啊扭的,完全不知道该摆个啥表情,显然他还是不相信祁苏胡乱一搞,就能解决历代锅火都没能解决的过冬问题。
但最终他也啥都没说,只无奈的叹了一口气,转身去监督虎子们干活了,反正大家闲着也是闲着,腌肉就腌肉吧,崽子还小,总该宠一点儿的。
祁苏点了点头,原来是这样,为母天性,都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崽子,他这个空降人员天天围着小崽子转,青草不抽他一尾巴已经不错了。
他检查一下石锅的尺寸大小,又看了看熬盐石锅的情况,发现有两个煮了两次盐的石锅已经快破了,连忙让虎子们把盐水换进另外一个石锅里。
石锅啊陶锅之类的就是这样,不能长期干烧,也不能骤冷骤热,不然它就能裂给你看。
又来回转了几圈儿,无论是做石锅还是煮盐或是给肉敷盐,都井然有序,就算偶尔有点儿小状况,有了经验的族人也能处理。
看着一切正常,祁苏也放下心来,托付锅火看着,他去琢磨另外一种容易储存的肉。
敷了盐的肉,在锅子里放两天让盐融进肉里,再拿出来挂在通风处,就是他老家每年都要做的腊肉了。
而把融进了盐的肉用草木树枝形成的烟熏一熏,就会变成另外一种独具风味的烟熏肉。
这两种肉做好之后,都可以存放一年以上,过个冬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