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苏驱使着藤蔓朝木板刺去,扑扑的雕刻声响起。
扶风双腿盘曲着,手臂撑着膝盖,手托着弧度优美的下颌,浓目默默注视着祁苏,
雕刻木板的扑扑声连续不断,木板上一个个字在慢慢成形,扶风视线从枯燥无味的符号转向祁苏细白的手,再转向他的脸,然后盯着不动了,
看得久了他才发现,祁苏的皮肤比一些幼崽的皮肤还要薄,虽然说很容易受伤,但摸起来滑滑嫩嫩的,手感特别好,而两只眼睛和长河水一样清澈,正温和低垂,聚精会神的注视着木板,闪着专注的眸光。
祁苏刻木板刻得慢,一直刻完了两块木板,才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,身体一歪倒进扶风怀里,
祁苏虽然长到了两米三,但也就只有身高而已,腹肌啊胸大肌什么的就不要想了,掀开衣服只能看到白白的薄肚皮,
扶风就不一样了,常年狩猎锻炼的缘故,他全身都是那种一看就充满力量,但却不会形状夸张的肌肉,
偶尔扶风变成人形抱着他睡的时候,他还会偷偷摸几把,像是摸一片裹着丝绸的锋刃,危险又充满诱惑。
精神高度集中在小小的刺尖上刻字,刻得祁苏头昏脑胀,他抱着扶风劲瘦的腰蹭了蹭,胸膛暖热,祁苏仰躺在他怀里,
“你刚刚看啥呢?”那样全神贯注的目光,他想忽视都难。